栈呆了好几年,干活也勤勉,请不起他们是我没本事,不多补偿些,我心里不落忍啊。”
文士抿了口酒,夹了箸肉,嚼吧嚼吧说道。
“公子啊,你叫小老儿怎生说你是好。”
东叔手指虚点,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,他知道自家这位公子向来都是如此,待人大气,不看重银钱,如今身陷困境,却还是不改这个脾气。
“莫急莫急,东叔,来,这些酒菜可好,别浪费了,眼下没有外人,咱爷俩边喝边聊。”
文士却不动气,乐呵呵地敬了东叔一杯酒。
“公子,既然客栈难以为继,不如干脆将之关了,也省得还要往里垫钱。”
东叔左思右想,犹豫了一会儿,方放下筷子进言道。
听到此言,原本还笑眯眯的文士脸色一整:
“东叔,此话再也休提,你知道这间客栈的来历,若真关了它,我有何面目去见亡故的家父。”
文士姓赵,名子桐,这间客栈是从其父手上传承下来的,他能考上生员,全亏得其父用从客栈里赚来的银钱供养。
虽说穷文富武,但说实话,若是家里没有点钱财的话,这书也是读不起的。
拜师要送束脩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