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不可能有人活着出来。
看这个小子这么怂,范克勤也没嘲笑,而是依旧面无表情的道:“郎德斌,把衣服都脱了。”
一脸凶相的郎德斌都快哭了,道:“长官,我……我真是没有伤人啊,我只是用棒子打晕了一个小瘪三。但那是因为对方用刀砍我啊。我也是迫不得已啊长官。”
范克勤道:“只是给你看看伤势。你只要配合的好,就能更快的出去。”
郎德斌一脸不可置信,道:“我……还能出去?长官……您说的是真的?”
“别废话。”范克勤喝道:“快点把衣服都脱了。”
郎德斌被他一喝,吓的连连点头,道:“哎哎,马上,马上。”也不管医生是男是女,快速的给自己脱了个一丝不挂。
彭宪慧明显很专业,见一个男的脱光也没什么不好意思 ,而是道:“把两手伸出来,像这样。”跟着双臂前伸,给对方做了个示范。
郎德斌照做了后,彭宪慧先将他手臂上的,略微渗血的纱布用剪子剪开。而后细细的看了看这处伤痕,道:“范组长,这刀伤是从上至下,并且略微偏左而出,当时挥刀的速度很快,而且是由深入浅,说明这伤口不是他自己弄的……嗯……砍伤他的这个人是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