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握刀。刀刃应该是那种很平的,类似于横刀,或者短苗刀的刀刃样式。”
范克勤虽然不是法医出身,但上一世多年的刑侦工作,各种伤势看的也是不少,因此和自己所懂的知识一结合,发现这个彭宪慧说的竟是和自己得出的结论别无二致。不由得点头,道:“彭医生高明,而且我看这小子的伤势大概应该是两天前的,不知道对不对?”
彭宪慧点头道:“对,不过确切的说,应该是刚超过了四十八个小时不久。您再看这些纱布和包扎的方式。这家伙在被弄伤之后,当时肯定是被一个略微懂点医学常识的半吊子包扎的,而且一直到现在都没换过药,伤口竟然还没有发炎,红肿的现象,这简直是个奇迹。”
郎德斌本来很紧张也很害怕,不过此时反而听的两个人对话,嘴张的老大,因为对方说的,和自己经历的事情竟是没有半点差头。于是立刻开口道:“长官,长官,你看,我没说谎吧。”
范克勤扫了他一眼,也不理会,而是问道:“那他身上的这些淤青呢?彭医生再给看看。”
彭宪慧抓过他的手臂,上下细细的看了看,而后又检查了一遍郎德斌的全身,道:“范组长,您看他左颧骨这一块。这绝不是利刃划伤的,更像是被人的拳头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