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,但是他在躲闪时没有完全躲开,是被对方拳头上凸起的骨节撕开的。至于他后背的伤,又平又直,上深下浅,是被圆木,或者粗细均匀的铁棒之类击伤,但我个人更加倾向于木质棍棒,因为这处伤痕显示他挨的很实,如果是金属类的挥击,伤害应该比这个更大才对。跟您之前说要寻找的,被脚踢踩,或者枪托击打的伤痕还是有明显区别的。”
范克勤又指了指,他胸前的一块有些菱角的淤青,道:“这里呢?”
彭宪慧点头道:“嗯,我刚才看见了,范组长,您看他这伤周围,明显是要渐渐变淡的痕迹区域,说明这个伤已经快好了,虽然不能排除您之前说的枪托击打的痕迹,但是,这个伤是至少五天以上了。在时间上,跟您要求的是不符合的。”
“嗯!”范克勤听罢点了点头,他刚刚看了这个叫郎德斌的伤势,也有自己的一些判断,可是却依旧如此详细的询问,那就是处于他谨慎的本能了。在一件事情完全没有确定之前,范克勤就会产生怀疑,并且一直保持下去。
不过此刻听了彭宪慧的专业判断,范克勤依旧没有放松,问道:“你不是本地人?”
郎德斌此时见验完自己的伤势,也不敢去穿衣服,而是双手捂着自己胯下,道: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