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跃化无助为愤怒,然后发泄在了罐子里的大便身上,大便兄们纷纷遭殃,遭到重锤猛击,被砸得抬不起头来。
“唐兄。”老猫按住他的肩膀,义正辞严作浓眉大眼政委状,“何必迁怒于大便,大便们是无辜的。”
老猫的声音低缓深沉。
“与你何干?你是它们的什么人?”唐跃冷声质问。
老猫掷地有声。
“监护人。”
“笑话,这些大粪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,你何时成了监护人?”唐跃以剑客拔剑的姿势,从粪桶中缓缓抽出擀面杖,慢慢起身,一手负于身后,凛然而立,仿若狂风中一株挺立傲竹。
在他对面,老猫从身旁的桶中抽出搅屎棍,目光锐利。
微风从两人之间吹过,卷起细细的黄沙。
棍。
木棍。
圆木棍。
大漠·孤烟·棍。
“剑气纵横三万里。”唐跃说。
“一剑光寒十九洲。”老猫说。
一人一猫同时微蹙眉头,杀气。
说时迟,那时快!
唐跃大喝,“窗含西岭千秋雪!”
“门泊东吴万里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