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老猫一声长啸,见招拆招。
“借问酒家何处有。”
“牧童遥指杏花村。”
“洛阳亲友如相问。”
“一片冰心在玉壶。”
“南朝四百八十寺!”
“多少楼台烟雨中!”
一人一猫气喘吁吁。
“不愧是火星劳模,昆仑搅圣,你我实力,尚在伯仲之间。”老猫后退一步,脸色紧绷,但神 态仍然从容,“今日之争,恐难有胜负。”
“司礼监秉笔太监提督东厂……猫公公。”唐跃收起手中擀面杖,有种收剑入鞘般的恣意潇洒,“足下功力深厚,盛名之下无虚士也。”
“今天表演的是什么?”麦冬在频道里笑着问,“中国诗词大会?”
唐跃和老猫同时泄了气,转身回去接着捣大粪。
“是《新昆仑客栈》。”唐跃回答。
“是《龙门飞猫》。”老猫回答。
“我还以为是《没头脑和不高兴》呢。”
奈何昆仑站里人手太少,唐跃和老猫创意再足,也只能唱单薄的对口相声,演不了大型群像剧,用老猫的话来说,它心中有堪比奥斯卡大戏《宾虚》那样宏伟磅礴的剧本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