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阿妹,郎君刚才见的哪位朋友,这么急匆匆的出去,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我也不知道,只听左郎君说是京口人,偶然在外面遇到,特地来拜访小郎的!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
履霜慢慢躺了下去,盯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,幽幽说道:“我要赶紧好起来才是,就算帮不了郎君什么忙,至少能让他外出办正事的时候不再担心咱们……”
秋分黑乌乌的眼睛转了转,小声道:“阿姊,刚才小郎的语气重了点,你别在意……”
履霜的声音听起来温柔极了,软哝软哝的如同刚刚从蒸锅里摇出来的糯米汁,道:“傻丫头,郎君这样跟我说话,才说明开始把我当做自家人看待,我哪里会在意,开心还来不及呢。”
出了至宾楼,左彣在附近寻了一辆牛车,徐佑的身体状况虽然大有好转,但能不走路的时候还是不走路的好。
“你说詹文君是新寡之妇?”牛车内传来徐佑的低呼声。
“也不能说是新寡,毕竟她的郎君已经死去一年多了。且是未过门,就成了望门寡,在钱塘的名声不太好。”
望门寡就是未过门先死了丈夫,这是克夫之命,在哪个朝代都不会有好名声。徐佑皱眉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