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她嫁的是何人?”
何濡笑道:“郭勉的独生子,郭礼!”
徐佑愕然,这才有些隐约摸到了何濡坚持要来见詹文君的用意。
何濡知道徐佑初来乍到,对钱塘的人事不清楚,耐心解释道:“詹文君是詹老侍郎第三子詹修的四女儿,平时甚少露面,也没什么出众的才学流传,至于样貌,也仅仅中上之姿。可不知为什么在十三岁时被郭勉看中,亲上詹府为自己的独生子郭礼求亲。虽说郭勉是寒门,但家资豪富,名声响彻三吴,詹氏位列士族,也并非高门华第,所以无所谓门第之别,很快就结下了姻亲。等过了三年,詹文君年满十六岁,双方定了迎娶的日子,眼看还有五日就到了吉日,可郭礼却莫名其妙的暴毙身亡,詹氏不愿悔婚……这一点倒是比陈郡袁氏还要有儒家的气节。”
徐佑没好气的道:“别岔开话题,继续说。”
“既然不愿悔婚,詹文君就要按日子嫁过去,怀中还抱着郭礼的灵位,成为当年轰动钱塘的大事。据说这一幕让郭勉感动的当众流泪,成亲十数日后,郭勉怕她在郭家孤独无亲,心情烦闷,竟亲送她回詹府小住,名虽公媳,实则已将詹文君当做女儿看待……”
牛车穿街走巷到了城东一处幽静的小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