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故而派人过来打听消息。
“还是你机灵,这样回他们再好不过。去吧,让厨房送点酒菜过来,你在那边看着他们做,免得动什么手脚。”
秋分领命去了,到了院门外,和那两个tou kui的侍者不知说了什么,两人垂丧着头,跟着她一起离开。
徐佑叹道:“看来这至宾楼是不能住了,明天还得去找宅子。何郎君……哈,说起来竟然还没问过你的表字,何郎君叫着太生份……”
何濡一副你才想起来的傲娇神态,道:“我自幼蒙叔父赐字其翼!”
“风虎,我来考考你,何郎君的字出自何典?”
左彣笑道:“郎君这是戏弄我呢,我虽然识几个字,但腹中的才学哪里比的上两位郎君,实在不知有何典故!”
徐佑也是一笑,道:“这个字大有来头,单单此字,就明白何郎君毕生所求,非一般人所能仰望。”
何濡面对徐佑如此调侃,心中作何想不得而知,只是歪着头,斜眼瞪了过来。左彣见他这般作态,兴趣徒生,道:“还请郎君赐教!”
“毛诗中有《候人》一篇,归结起来是十个字‘君子沉下僚,庸才居高位’。何郎君的字出自‘维鹈在梁,不濡其翼’这一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