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意思是说鹈鹕站在鱼梁上,只须颈一伸、喙一啄就可以吃到鱼,不必入水。所以然者,是由于地位特殊,近水鱼梁乃可不劳而获。濡,字其翼,少了一个不字,可知何郎君高风亮节,不愿与世俗同污,此等节气,风虎你要好好学学。”
左彣谨守本分,徐佑能开何濡的玩笑,无伤大雅,他却不能顺杆子瞎凑趣,道:“何郎君经天纬地之才,有这等志向也在情理之中,我不能及。”
何濡冷哼一声,道:“我倒一直忘了问,七郎熟读五经,书法又是一时之冠,究竟师从何人?”
徐佑没想到引火烧身,打个哈哈糊弄道:“以我徐氏的家学,府中藏有几位名不显于世的大儒恐怕不稀奇吧?我自幼随侍身侧,耳濡目染,学了些皮毛,不足为达者笑。”
这个理由谁都知道靠不住,但谁也没办法进行反驳,何濡也不是当真要追问此事,不过是徐佑调侃他,故而反击而已。
三人进了房间,关shàng mén,徐佑径自问道:“你以前见过宋神妃?”
何濡摇头,道:“确实未曾见过,今日说来也险。起初真的被她骗了去,以为是詹文君本人。后来还是看千琴的言语举止,对她虽然亲近,却并不像是主仆,尤其提到詹老侍郎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