称呼詹公而不是郎主,且将家中的隐秘事毫无遮掩的脱口道出,这才心中生疑。再者宋神妃听闻詹珽谋夺家财一事,固然惊讶莫名,但更多是叹息而不是恼怒,这也于理不合,所以才仔细观察了一下,果然发现指尖有裂痕,再想到传说中宋神妃爱白衣,懒挽髻,所以才发现了对方是李代桃僵的西贝货。”
真相只有一个,推理自然也不是拍脑门子得出的结论,何濡能从点滴微妙之处发现蛛丝马迹,层层叠叠,抽丝剥茧,找到最后的dá àn,没有缜密的思维和惊人的眼力,很难做到这一点。
徐佑沉思片刻,道:“你当真要帮詹文君渡过这个难关?要知道杜静之可不好得罪,杜静之身后的刺史府,更不好得罪!“
何濡笑道:“七郎可是怕我把你带进万劫不复之地?”
“怕我倒是不怕,主上特意将我安排在这里,有顾陆朱张四姓照看,只要不是做出谋逆之事,想必柳权也不敢拿我怎么样。至于杜静之,是有些麻烦,但天师道跟徐氏多少年的交往,总归也会有办法应付的。只是,”徐佑望着何濡,道:“为了帮一个送了你千钱的陌生人,却在我们立足未稳的时候,得罪三吴最强大的两股势力,其翼你精通阴符奇术,这样的赔钱买卖,到底做得,还是做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