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宝坊做事。按理说这会被唐知义打shàng mén来,再怎么忙也该陪在严老丈身边须臾不离……”
“侍者?呃,郎君说的人我知道,他叫严成,是老掌柜的家养奴才,自幼便在身边跟着做事,最是乖巧的小人儿,上上下下都喜欢的紧!”
徐佑心中有了计较,道:“乖巧?我看是太聪敏了一些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?钤识?好啊,狗东西还挺有心计!”
唐知义骂骂咧咧的说了几句,使了个眼色,精瘦汉子随手从纸堆里抽了几张,对着太阳晃了晃,果然现左下角有一个柳叶性状的钤识,不知如何锤压而成,薄的几乎不能察觉,唯有对着阳光照射,才能隐约看到淡淡的轮廓。
“快看,快看,真的有啊!”
“妙了,我也买过四宝坊的纸,却从来不知道有这么机巧的钤识!”
“唐行主说的没差,严老头果然是狡诈之辈。”
“说的是,观人心,要观其行,看他在纸上做的工夫,真是非一般的狡诈。”
众人议论纷纷,没人有几句好话,徐佑暗暗摇头,做生意从小靠的是物美价廉和大众口碑,做大靠的却是人脉圈子和行业垄断,严叔坚的四宝坊之所以没能做大做强,跟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