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为人实在脱不了干系。
“如何?严店主,这次找不到推托的借口了吧?”唐知义怒喝一声,道:“去,把脏心烂肺的狗才绑了去见官,砸了他的四宝坊,免得以后再去坑害他人!”
严叔坚身子一软,终于支撑不住,直直往后倒去,正好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,牢牢的将他扶住。
唐知义只觉眼前一花,门口已经多了一个人,定睛一看,脸色变得苍白,猛的往后退开两步,道:“是你!”
左彣扶着严叔坚站好身子,望着唐知义,淡淡的道:“今个的事我瞧见了,这些笔墨纸砚是四宝坊的没错,不过都是四宝坊造纸坊里造出来的残品,向来封存在房,可以再用作椎治浆水的料子。只是不知被哪个别有用心的人偷走了,然后来污蔑店家。”
说完也不理唐知义,对着围观人群道:“此事说来简单,要么有人吃里扒外,勾结外人陷害家主,要么就是四宝坊以次充好,坑蒙良善。这位唐行主不必心急砸店,现在立刻去见官,公堂之上,几十棍打下来,谁撒谎,谁作假,谁是谁非,一查便知。各位若是不急,不如一同前去做个见证!”
唐知义说绑了严叔坚去见官,只是虚张声势,像他们这样的游侠儿,等闲谁愿意去衙门沾染晦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