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剑匣鸣的吗?”
都明玉大汗淋漓,道:“我知错了!”
“你啊,之前鹤鸣山很多人反对你接任祭酒,就是因为你的性子太过软弱,难以压住扬州治这帮骄兵悍卒!今日我再说一次,不管是谁,但凡不听号令,皆可先斩后奏!”
“是,明玉谨记!”
是夜,阴长生下山,跟在身边的只有一个眉清目秀的道童,他嬉笑着问道:“师尊给了都祭酒专擅之权,可知他第一个会杀谁?”
阴长生淡淡的道:“你说呢?”
“若我说,定是杨乙!”
阴长生笑了笑,弹了下道童的额头,道:“就你聪明!”
道童捂着头,不依道:“师尊,你倒是说啊,茗儿猜的对不对?”
阴长生立足,回望林屋山,夜幕下竟透出几分阴森可怖,道:“杨乙若是找死,死的自然是他!”
茗儿心中不忍,道:“杨正治为人和善,心肠也好,死了怪可惜的!”
阴长生语气转冷,道:“阴茗,又忘了师尊教你的话吗?鹤鸣山高不可极目,戎鬼井深不可度量,想要活得长久,第一件要紧事,便是收了你的善心。”
阴茗低垂着头,不敢顶嘴,道:“是,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