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错了!”
他跟在身后,走了许久,偷偷抬头,见阴长生面色稍霁,胆子又大了起来,问道:“都祭酒如果真的杀了杨正治,张师叔算是得罪的狠了,他在鹤鸣山别无依仗,只能求到师尊门下,那时候,偌大的扬州,将纳入师尊的手掌心。”
阴长生微笑道:“刚说你聪明,就犯了呆病,扬州是天师道的扬州,入谁的掌心,还不是为天师效命?”
阴茗嘻嘻笑道:“是,茗儿又错了!”
“结社?”何濡刚从洒金坊回来,就被徐佑召去商议。
“张墨极力相邀,我推脱不得!”徐佑沉吟道:“只是一时还拿不定主意,结社到底是吉是凶?你觉得呢?”
何濡笑道:“先不说吉凶,凭本心,七郎愿意参加吗?”
“文人结社,百利无一害,我当然是想参加的。”徐佑瞪了他一眼,道:“不过我的身份,你也清楚,身处嫌疑之地,骤然结社,会不会引来司隶府的关注,让主上觉得我在暗中培育实力?抑或让太子贼心不死,再派shā shou来钱塘生事?”
“若是别的事,比如豢养部曲,私藏兵甲,联络旧部等等,主上或许会有疑窦,但文人结社,求名养望,为的还不是有朝一日铨选为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