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或间接害的高惠一家四口死于非命,死一万次都不足惜,但死则死矣,何苦这样折磨他取乐呢?
“祭酒做事,自有深意,我不敢置喙!”
都明玉抬起头,望着湖心亭亭玉立的荷花,道:“我答应过高惠,要手刃竺无漏为他全家雪恨。不过,竺无漏对我还有用处,只好先留他一命,但说过的话,不能失言,所以取点彩头以告慰高惠在天之灵。”
徐佑静静的听着,没有做声!
“当然,我也不瞒你,竺无漏马上就要被带去游街,先是钱塘,然后去诸暨、上虞、余姚等地。今后每打下一块地盘,都要拉着他去游街示众。我要让那些首鼠两端,明里暗里倾向佛门的人瞧瞧,连他们的佛子都成了这幅模样,看谁今后还有胆量忤逆天师,信奉邪神!”
变态!
这事办的是够变态,但徐佑无话可说。宗 教之间的战争,本来就比世俗之战更加的残酷和血腥,以前那个时空里发生的三武 灭佛,几乎将佛门屠戮殆尽,而佛门得势的时候,道门也总是被打压消弱,好几次差点难以翻身。
这年头争点香火不容易,谁对谁错,谁能说得清呢?
竺无漏跪在地上,因为身体的残缺,难以掌握平衡,斜斜的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