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去,坦白告诉她经过温如泉的诊断,徐佑生机已绝,只余五个月的性命,想让她彻底打消了念头。
在张籍看来,女儿或许会伤心,可也再无他念,只要徐佑死了,熬过一两年,终究会淡忘这些说来可笑的情愫。那再怎么伤心,总比和徐佑绑在一起,将来身首异处的好。这是父亲的慈爱,也是父亲的慈悲,女儿人不懂事,但做父亲的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将整个家族拉入万劫不复的境地。但张籍低估了张玄机的决心和对徐佑的爱意,这么多年,他其实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女儿的内心。
冷静下来的张玄机找来在京的张氏长辈和族人,当着父母的面,写了断绝书,和张氏断绝所有关系,从此各行其是,永无牵扯。闹到这等地步,张籍心灰意冷,也不想再认这个女儿,便放了她一人出府。
张玄机跪在张府门口,叩首拜了九拜,毅然而然来了长干里。
她不知那日伤了徐佑的心,再来此地,会不会被拒之门外,可无论如何,哪怕为奴为婢,她也要陪伴徐佑走完人生最后一程,然后青灯黄卷,度此残生就是。
可徐佑没有任何犹豫,拥她入怀,说着最温暖人心的话,一如此刻他那温暖如春的胸膛!
“这个……玄机,我有件事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