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告诉你,你千万莫怪……”
徐佑张了张嘴,准备告诉张玄机他原本只是装伤,其实并无大碍,可话没出口,就被张玄机伸出食指轻轻的按住了嘴巴。
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,是不是和文君的事?你们相识在我之前,两情相悦,自然该好好相待。不要担心我们两个会起争执,这些年若非她在金陵陪我,我怕早忍不住去了钱塘找你……”
“啊?”徐佑完全懵掉了,道“你们认得?”
“文君没告诉你吗?拜崔元修为师,原是她要我去的。那时你刚刚在吴县的细柳台大胜魏无忌,向天下宣告筹备玄机书院,并要撰写五经正义。五经里《尚书》最为诘屈聱牙,欲作正义,避不开崔元修。可崔师的性情外人不知,久在金陵住的无人不晓,她知我略通尚书,所以请我拜入崔门,研习崔学的精义,若你用不上便罢了,若用得上,至少不必太过为难。”
张玄机娓娓道来,她和詹文君都是极其聪明的女郎,何尝不知这样下去,是为两女共侍一夫做准备。然而当时张玄机已经萌生了离别意,虽没有和詹文君明说,但也甘愿为徐佑做好最后一件事,要不然以她的心性和学识,本不必再向崔元修求学,忍受他那样的怪脾气。
“你到金陵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