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怎么说马文升都是上官,有话问他,他还不得不回答。
刘大夏道:“我并非供职礼部,怎会有举子到我那里去走门路?院门口的几条狼犬就能将他们吓走。”
二人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讪,不过棋面上,马文升的优势逐渐变大,虽然双方只差一个马,但随着到了中盘,攻方双马过河,要防守起来已经是捉襟见肘。马文升笑道:“这一味死守,可没什么好果子吃……将军!”
虽然不是死棋,但帅离巢,守方更显被动。
“头几日里,应天府乡试解元,跟福建乡试解元在京城斗画,事情闹得沸沸扬扬,连几个家仆私下里也在说这事儿……你可有听闻?”马文升突然问道。
刘大夏笑了笑,微微颔首:“那沈溪,倒是个聪明的孩子。”
马文升笑道:“原来姓沈,难怪……”
刘大夏本来已经举起棋子,闻言不由放了下来,抬起头看了马文升一眼,带着几分气恼问道:“你这是何意?”
马文升故作茫然:“没别的意思,不过举棋不悔,该走这个棋你就得想好落在哪儿再落子……”
刘大夏这才知道,原来这是马文升使出的“盘外招”,当即收摄心神,继续下棋:“头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