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还是好几位不约而同上门,却是同在教忠坊居住的士绅特意上门来送“乔迁礼”。
沈溪这才意识到,先前他陪谢韵儿去大兴县衙为房地契登记造册时,从官府那边泄露了口风,周边士绅听说新科状元要搬到原来的谢府住,都忙着过来送礼攀交情,这也是官场上基本的熟络礼节。
这次来的人,虽是官宦之家,没有寿宁侯府那么大的来头,送的礼物也不像寿宁侯府那么重,但加起来林林总总的东西,摆得连前院都快摆不下了。
街坊邻居见势不对,有的已经顾不上水果糕点早早离开,有的则赖着不走,想看看还有什么更大来头的人来。
沈溪本不想张扬,因为谢家府宅不是他用自己俸禄买来的,若御史言官察觉此事,细算他的收入和支出,然后参奏他一本,到时候他可就麻烦上身了。
不过有宾客来,他还不得不出面招待,好在住在左近的京官以及士绅都很识相,只是来送来礼,礼节性拜访后,便告辞离去。
等客人陆续送走,云伯这才想起来事情不太对,以前就算谢家风光时,为那些达官显贵诊病后人家过来送谢礼,也不会有今日这般隆重。
云伯赶紧问道:“小姐,那些人为何要给姑爷送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