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韵儿正色道:“云伯,看来要跟你说明白了,其实……老爷是新科状元,如今在翰林院为从六品修撰,是皇帝身边的近臣。以后这府邸,不再是谢家门,而是沈家门。你可要记住了。”
云伯听了吓得六神无主,赶紧给沈溪磕头:“老奴给老爷请安。”
沈溪道:“自家人不用客气,这里既是谢家,以后也会是谢家,云伯以后若想回来做事,一切俸禄按照旧例,若不够,以后再增添些。”
谢韵儿拉了拉沈溪的衣袖,好似想提醒一句,但最后却什么都没说。
沈溪扶起云伯,让他接着出去招待宾客,顺带找人帮忙把礼物搬进中院,送入东西两侧的厢房中。
对于这些礼物,沈溪没兴趣知晓,因为收了礼需要还人情,人家总不会无缘无故前来,到时候肯定要有所求。
不过谢韵儿多少有些为人妇的“财迷”,白得来的好处,不看白不看,她让朱山帮忙,逐一打开箱子,把每口箱子里的礼物都检查了一遍,粗略算了算,过来道:“相公,妾身算过……今天的礼物还真不少哩。尤其是寿宁侯府送来的礼物,以相公的俸禄,恐怕十年都赚不到呢……”
张鹤龄懂得如何收拢人心,上次他送给沈溪的礼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