韵儿语气中带着些许小脾气,沈溪觉得,你不会认为洪浊是我邀请过去参加医馆开业仪式的吧?
该面对的终归要面对,沈溪苦笑了一下,道:“我没想过会碰到洪公子,真是冤家路窄啊。”
沈溪先把话挑明,不是我请洪浊去的,鬼才知道他是怎么得到的消息,而且我把他当作情敌,不算朋友。
谢韵儿脸色一缓,估计是发现误会了沈溪,有些不太好意思,却依然问道:“相公之前见过他?”
“确实见过,但我没对他说你我之事,他尚不知你已嫁入沈家门。”沈溪道,“他如今已成婚生子,我对他说过,有些事该放下就得放下,可他怎么都不听……”
谢韵儿气呼呼地道:“那相公之前为何不对他言明呢?”
沈溪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,谢韵儿又嘟起了嘴,“连妾身,相公都瞒着。”
沈溪来了脾气,语气不善:“我是你相公,别人惦记我妻子,我心里能好受?刚才我直接抽了他两巴掌,告诉他所有真相,并警告他若以后再来纠缠你,我把他的腿打折!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,配得上知书达理贤惠能干的你吗?”
谢韵儿听到这话,本以为沈溪是在撒气,但听到后面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