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赞美,终于明白沈溪生气是装出来的,不由抿嘴一笑。
沈溪呵呵笑道:“笑笑就对了,有些事……就怕说不清楚,以前我总爱胡思乱想,却又想对你保持足够的尊重,所以才没跟你说及过。”
谢韵儿白了沈溪一眼:“难道妾身平日所为,让相公觉得妾身是个不守妇道的妻子吗?”
沈溪当然相信谢韵儿的人品,就是因为太相信,才会怀疑。
谢韵儿平日对他千依百顺,什么都做得太好了,谁知道是不是谢韵儿心里有愧,想通过别的方式来补偿?
沈溪自嘲地想:“我就算胸有千军万马,也猜不透女人心哪!”
谢韵儿又道:“妾身当初跟他,不过是父母的一纸婚约,这人没一点担当,他们洪家毕竟是勋贵家族,当初结成婚书,也对我谢家百般挑剔,认为是我高攀。谢家落难时,没见他家施加援手,我心里便对他们洪家充满了怨恨。相公若因此怀疑妾身的话,实在冤枉死妾身了。”
沈溪笑道:“我没冤枉你啊。”
“还说没有,若相公不介意的话,何至于到今天才把事情言明?若是碰不到他,或许此事一辈子就会成为相公跟妾身之间的隔阂,亏妾身还想好好相夫教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