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真背书,先生只过来半天时间,晚些时候就会走,走之前要考校你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谢恒奴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,开始柔声朗读《女训》上的内容。
沈溪道:“谢公子有何不懂的地方?”
“在下有一些心学方面的困惑,要请教先生……”
谢丕自从接触心学后,完全中毒了,学业几乎荒废,成天去钻研心学中的内容,遇到不懂的地方甚至茶饭不思,连刚娶回来的娇妻都被他冷落在一边。
沈溪道:“心学只是一些不成体系的浅见,最重要的还是要通过科举,话说,今年可是乡试年。”
“学生记得,只是……心学博大精深,若是学生能得到先生的熏陶,过几年之后帮先生把心学发扬光大,岂不比通过科举做官更容易名垂青史?”
沈溪心想,你可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、不做官不知权高一等的重要,如今你有老爹在朝中为宰辅,自然能保证你们谢家的地位,等有一天你真正要为一口饭而发愁的时候,就不会再想什么心学了。
但转念一想,也说不一定,思想和文学对于读书人来说就好像是精神|鸦|片,一旦沾染上,恐怕真就到沉醉而不能自拔的地步,无论家境的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