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。就比如说眼前这位,大好青年,已经被他传播的心学折磨得就像个精神病院出来的。
沈溪正色道:“要问心学可以,但必须建立在你乡试过关的基础上,我这里有几道题目,拿去做了。”
沈溪从袖子里拿出他昨夜拟定的几道四书题,交给谢丕。
谢丕有些失望,不过还是拿起题目走到一边,坐在书桌后开始作文章,此时沈溪也有机会品读一下谢大学士收藏的书籍,但仔细翻看后不由大失所望,谢大学士书房里的书,没一本让他看了有惊喜。
大约过了一个时辰。
“做好了。”
谢丕做文章极有天赋,原本沈溪还以为他得花上两个时辰。
“拿来看看。”
沈溪把文章接过来,仔细看过后不由皱起眉头打量谢丕,喝斥道,“你做的是什么狗屁不通的玩意儿?”
“啊!?”
不但谢丕没想到沈溪的抨击如此尖锐无礼,连谢恒奴听了也大吃一惊,她眼中的二叔一向是个文采出众的大才子,是谢家同辈人中的佼佼者,怎么会被沈溪说得如此不堪?
沈溪道:“你这文章,若是拿去应童生试,自然绰绰有余,但应院考就已有所不足,若要拿它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