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和几匹绸缎的来历心知肚明,只是想以此来摆沈溪一道,就算不能让朝廷追究沈溪的责任罢掉沈溪的官,也等于给沈溪这个钦差一个下马威,让沈溪在福建地面上不能耀武扬威。
可现在,沈溪却直接说退错了衙门,那沈溪就没过错,有错的反倒成了都指挥使司。
王弘质问:“沈大人说是就是?都指挥使司为何要给沈大人送礼,沈大人当时为何没有回绝?”
沈溪拍了拍手,笑道:“王都事这问题问得好,本官当时为何没有回绝呢?”
费暄道:“沈大人,这是王都事问您的问题。请您必须作答。”
沈溪轻叹道:“官场上若要行贿,必须有纳贿和受贿之人,费御史,本官没说错吧?”
费暄看了王弘一眼,神情有些怪异,但还是点了点头。沈溪续道:“若说本官行贿,那请问,谁是受贿之人呢?”
这问题,直接把王弘给问住了。
沈溪只是让人把两个箱子抬去布政使司衙门,并没有说是给谁的,布政使司那边却觉得这是要挟沈溪的大好机会,便赶紧联络相熟的道御史,派人前来质问,之后便弹劾上奏沈溪向地方有司行贿。
历来官场行贿,只有官小的给官大的行贿,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