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人,你们且说说,沈大人这调兵是该赞许,还是该定罪?”
话本身没问题,但谢迁听了却很不乐意,当即问道:“萧公公,作何一定是嘉奖或者定罪?沈溪小儿虽在一些事上做得有欠周详,但却成功预判西北战局变化,预料到狄夷的走向,如今据守土木堡,以土木堡为凭据与狄夷一战,有何不对?”
“即便朝廷准备放弃土木堡,沈溪小儿身处重围,又不能未卜先知,他所作所为全是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,即便不合规矩,但事急从权也不该定罪!”
李东阳劝道:“于乔,切勿心急,想来萧公公也并非是有要追究之意。”
萧敬连忙解释:“是啊是啊,谢阁老,沈大人在西北确实为大明立下功勋,我为他请功还来不及,怎会追究他的罪责?只是此事朝廷总要拿出个说法,陛下那边正在等着传信,诸位大人可不能这么不了了之……”
在司礼监多年,萧敬对于大明这些文臣的习惯早就一清二楚,有事一退六二五,没事打哈哈,自然而然就可以把小事复杂化,又或者将大事简单化。
萧敬发现自己不但要对皇帝鞠躬尽瘁,还要在这些重臣面前陪笑说和,当个日理万机的司礼监掌印太监,对他这样对权力无心之人,确实是一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