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?不是宫外人,难道是宫里的?是你们中哪一个?”刘瑾骄横跋扈惯了,在司礼监内当着众太监的面,毫不客气指了一圈。
每个太监都战战兢兢,没人敢承认这事跟自己有关,刘瑾权势熏天,谁反对他必定要遭殃。
魏彬试探地问道:“或许是民间人士所为?”
刘瑾厉声道:“此等上疏,非学识渊博之人写不出来,且能直入内阁,焉能没有官方背景?先从翰林院、詹事府查起,然后便是六部和各寺司衙门……总归要查出个结果,咱家就不信那贼子还能上天遁地不成!”
魏彬本不想帮刘瑾做这等事,得罪人太多了,不过现在刘瑾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,他只能勉为其难调查一番。
但他仅为御马监监督太监,掌三千营,东西二厂都不在他控制之列,要调查这种事太过艰难,魏彬只能先去探听一下风声,确定调查的方向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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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月十六,也就是有人上奏弹劾刘瑾的第二天,朱厚照打着哈欠出现在乾清宫大殿,有大臣在朝议中将此事提出。若只是一般大臣,必会被刘瑾报复,但现在提出之人乃是内阁首辅谢迁。
有人上疏弹劾刘瑾,谢迁觉得自己失职,居然让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