芳先一步将奏本交给刘瑾,听说刘瑾在司礼监当众将奏本撕毁后,他马上去通政使司将奏本的誊本找出,也不润色,直接向朱厚照上奏。
朱厚照有些心烦:“之前许尚书弹劾刘公公,风波刚刚停歇,怎么现在又有人弹劾?还有完没完了?”
谢迁道:“弹劾只是监督内官和大臣的一种手段,未必作数,但若被弹劾之人心怀不轨,故意将上奏撕毁,便是目无君上,是为大不敬。”
朱厚照听到这话,斜着看了旁边站着的刘瑾一眼:“刘公公,你把奏疏毁了?”
刘瑾听到这话,心里有些惧怕,赶紧上前一步解释:“陛下,老奴绝对没有做此等忤逆之事,老奴也是今日从谢阁老口中得知,原来老奴被人弹劾了,老奴实在冤枉啊……”
朱厚照没好气地道:“你先别忙着喊冤……弹劾你的奏本在何处?拿给朕看看,由朕来定夺。”
谢迁赶紧将奏本呈上。
刘瑾一直在擦冷汗,心想:“姓谢的老家伙偏偏这时候拆我的台,若不是他说我毁奏本,怕是陛下不会过问此事。”
朱厚照从戴义手上接过奏本,仔细看过上面的内容,看得非常仔细,等他看完神情显得有些捉摸不定:“刘公公,这上面说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