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会是想借此来攻讦咱家吧?”
朱厚照恼火地道:“闭嘴,简直答非所问,不知所云……你说不是那个姓张的,到底是谁,朕要见上一面。”
刘瑾心乱如麻,不明白为何朱厚照会对张文冕如此感兴趣。唯一的原因,或许就是沈溪向朱厚照进了谗言,说张文冕没有回京。刘瑾无比狡诈,心想:“你沈溪想拿这件事攻击我,没门儿!我大可随便找一人出来充数,只要他说的话能圆过来,陛下不会相信你的言辞!”
刘瑾道:“陛下,这个人无关紧要,最重要的是他已经调查清楚宣府地方并无虚报战功的情况,之前老奴已将具体事项奏禀,请陛下明察秋毫!”
沈溪显得很无奈:“刘公公,你派谁去宣府查案的确无关紧要,但现在宣府那边上奏,说是你派去的人在路上被盗匪劫持,本官觉得事关重大,这才前来奏报陛下,看看是否想办法营救,却未曾想,公公却说此人已回京城,到底是怎么情况?难道奏报有误?”
刘瑾原本笃定沈溪拿他没辙,听到这话后,顿时感觉不对劲。
“不好,怪不得炎光这两日未曾有信传回,不会是被姓沈的小子派人捉去了吧?嘿,这小子居然跟咱家玩儿阴的?”
朱厚照火冒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