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:“刘瑾,你不是说你派去宣府调查的人已经回来了吗?为何地方上会有此奏报?难道你派了两拨人前去不成?”
刘瑾这下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。
顺着朱厚照的意思说不行,谁知道这是不是皇帝有意出言试探?直接否认也不行,他对是谁上奏的张文冕被绑架之事完全不知情,若是沈溪背后指使,刑讯逼供将张文冕的口供状拿到手,直接跟他对质,事情便不好收场了。
“张炎光看起来足智多谋,但却是个见利忘义的软骨头,这样的人本不可拉拢,也是看在孙聪举荐的份儿上,咱家才重用他,未曾想现在此人被姓沈的小子捉了去,若他回头反咬我一口,当如何?”
沈溪见刘瑾在那儿低头思忖,趁热打铁主动出击道:“陛下,先不论被盗匪所劫之人到底是否刘公公门人,但听此人过居庸关时,居然索贿五千两,此番连同银子一起被盗匪劫持,否则那些穷疯了的盗匪绝对不敢铤而走险打劫官府的车队……”
刘瑾恼羞成怒,指着沈溪道:“血口喷人,你不是在污蔑咱家派去的使节,而是在污蔑咱家……陛下,您可要为老奴做主啊!”
说完,刘瑾直接跪下来向朱厚照磕头,显得非常委屈。
朱厚照死死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