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哼,分明是居心叵测!”
何鉴笑了笑,道:“还以为于乔你早就知道这件事,本想问问你,之厚带陛下去了何处,现在看来你也不知?”
“那有多困难?”谢迁冷声道,“等会儿见到他,当面问个清楚便是,难道他还敢在你我面前有所隐瞒不成?”
说着话,二人到了文华殿偏殿,此时殿内已有一名大臣等候在那里,乃是户部尚书杨一清。
杨一清赶紧过来给二人行礼,谢迁左右看了看,问道:“就应宁你来了?”
杨一清道:“之前兵部沈尚书也来过,不过他说今日身体不适,前来告假……今日朝会他不会出席,已有内官把消息传给陛下。”
谢迁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。
何鉴笑着道:“也是,之厚年前被人刺伤,现在尚处于养伤阶段,怕是这两天伤情有所反复……他想请假休养情有可原。”
谢迁冷冷地打量何鉴,好像在怪责他为沈溪说话,没有站出来抨击一番。
“对了,应宁。”
何鉴继续问道,“你们户部最近可有收到御旨?比如说钱粮征调,又或者调动京畿地区粮仓储备?”
杨一清愣了愣,道:“年后并无任何圣旨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