户部来,这些谢中堂不是早已知晓么?”
何鉴笑道:“兵马未动粮草先行,看来陛下对于开战之事并不上心,于乔你不必太过担忧……来来来,咱们坐下详细说说,朝会前还有大段时间。”
何鉴拉着谢迁坐下,杨一清只能坐在末位。
何鉴和杨一清谈了几句,所涉都是户部之事,谢迁一语不发,好像有什么心事。
过了大约一刻钟,又有别的大臣到来,很快文华殿偏殿便热闹起来。
巳时差不多过了一般,何鉴才找到机会单独跟谢迁说话,问道:“于乔为何话突然少了?”
谢迁老脸横皱:“我在想,之厚这小子又在搞什么鬼,年初赐宴他不出席也就罢了,现在连朝会也都避着……莫非他是想暗中把事情坐实,不想因朝会群臣反对而节外生枝?”
何鉴叹道:“或许是之厚伤情真有反复呢?”
“你也说是或许,这小子鬼主意太多,你不说我都不知道他昨天居然拐带陛下出豹房,你说他有何居心?”
谢迁脸上满是气恼之色,好像沈溪做什么都应该向他请示,不然就是居心不良,跟沈溪唱反调几乎成为他的日常,“陛下到现在都没收回旨意,也就是说,开春后出兵几成定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