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朝会议事,但眼下距离出兵仅剩下一天,看来很难履诺了。”
李鐩低下头,稍微思索一下,又问道“不知陛下属意伴驾的大臣,都有哪些?”
沈溪仍旧摇头“不知。”
李鐩微微颔首,大概明白了,沈溪并未完全得到朱厚照信任,更像是一个单纯的执行者,关于出兵之事,要么是朱厚照武断决定,要么就是要跟身边近臣商议,而张苑必然是其中的关键人物。
说完关心的事情后,两人又聊起朝堂的情况。
沈溪叹道“不管怎么样,你能留在京城,我却必须顶在战场第一线,我的想法,是以自身为饵,把鞑靼人引至包围圈,毕竟不能跟鞑靼人在广袤的草原上兜圈子,现在陛下统领的中军,主要负责设下埋伏……”
李鐩一听,不由惋惜“之厚,你这又是何必呢?与鞑靼人的战争可以从长计议,慢慢着手进行,你这样做……岂非让自己立于险地?”
沈溪苦笑道“以前跟外夷交战,我哪次不是置之死地而后生?有时候实在是情非得已。”
李鐩稍微一想,马上想到果然如此,无论是沈溪跟佛郎机人交战,还是几次跟鞑靼人开战,都是以少胜多,绝处逢生。
这也是旁人称道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