溪的地方,但这么做在很多人看来非常凶险,毕竟不是每次都有这么好的“运气”。
旁人对于沈溪的能力没有直观的了解,只能把沈溪的这种作战方略当作是走“狗屎运”。
沈溪对李鐩非常坦诚,把能说的基本说了,剩下的就是他不知,或者能力范围之外的事情,对此李鐩表示理解,满意地离开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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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月十八下午,朱厚照终于睡醒,他耐着性子,听小拧子朗读,大概把沈溪上呈的奏折听了一遍,可惜没有留下太过深刻的印象。
小拧子读完后,手捧沈溪的上疏,高兴地道“陛下,按照沈大人安排,此番胜利应该是十拿九稳的事情。”
“哦。”
朱厚照应了一声,依然无精打采。
小拧子见朱厚照兴致不高,不敢贸然发表评论,许久后朱厚照才似有所思地问道“沈先生在奏疏中说,自己要冲锋在前充当诱饵,如果出什么状况的话,这场战事岂不是要半途而废?”
小拧子道“应该不会吧,既然沈大人如此安排,想必已有万全之策,不会让鞑子轻易得手。”
朱厚照摇头晃脑“沈先生就算再有本事,也没法把鞑子的应对全部揣摩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