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理由开脱,只是现在尚不到问罪时,毕竟这一战尚未有最后定论!”
“没有定论?”
王守仁皱眉问道“莫非陛下又有了新的出兵计划?”
张苑走到帅案前,堂而皇之地坐在属于王守仁的位子上,手里摆弄着帅案上摆放着的一方镇纸,摇摇头道“出兵是不可能了,陛下没理由在士气如此低迷时轻言出兵,为今之计,是要等各路人马齐聚之后,再说出塞与鞑靼人决战的事情。”
王守仁看着张苑,并不主动接茬,他算是看明白了,这位司礼监掌印是带着目的而来,只是他暂时没看懂对方在这里东拉西扯有何用意。
张苑道“责任该是谁的就是谁的,白总兵已为他的带兵出征失败承担了罪责,不过目前此次战事胜负不明,陛下不好归罪,只能暂时将白总兵的职位褫夺,让他好好反省几天,然后再以最终战果定夺!”
听到这里,王守仁忽然明白对方的意思,张苑一再表示战事胜负不明,说明皇帝不想将这次的失败搞得人尽皆知,更很可能要为此番失利找理由开脱。
对于京官和内陆任职的官员来说,或许对于这种虚报战果的情况不太了解,以前王守仁也不明白其中的弯弯道道,不过如今他已在西北官场混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