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年,对于什么都门清,暗自揣摩道
“连之前延绥一战出击失败,都能被朝廷宣扬成一场‘大捷’,此番还是陛下亲自披挂上阵,又怎会轻言失败?其实最初不惩罚领兵的白玉而想将事情拖到明日,便是陛下想把事情拧过来吧?”
张苑见王守仁不言不语,当即恼火地问道“王大人对此便不做任何评述?”
王守仁道“此番出战失败,本官自然有责,如今陛下有何决定,本官听着便是,哪里有资格评述?”
张苑故作高深,点了点头道“王大人这是要明哲保身啊,其实咱家又何尝不是?这场战事的结果不是尽如人意,谁心里都不好受,但这也不代表做臣子的就可以袖手旁观……要不这样,王大人,你跟陛下上一份奏疏,这件事就此揭过,你看如何?”
王守仁吸了口气,心想“原来张公公找我,是为了让我上疏,却不知写这份奏疏是他的意思,还是陛下的意思?”
王守仁问道“本官不明,这份奏疏该如何个上法?”
张苑笑了笑,道“这场战事最初出兵时虽有折损,但后面的反败为胜也不能就此抹杀,所以……王大人应该知道怎么上奏吧?”
有些话,本来张苑应该说清楚,甚至应该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