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为,让兄弟二人很不满。
“这次看那阉人死不死!”
张延龄非常解气,好像这件事已经有了定论。
张鹤龄一抬手“现在还不能说一定可以把张苑拉下马来,陛下对身边人有很高的容忍度,这点你应该很清楚。”
兄长的话让张延龄不由沉思起来,细细一琢磨还真是这么回事。
朱厚照对亲信非常宠溺,不但体现在对近侍太监,还体现在对他兄弟二人上,就算之前两人做出很多于朝廷典制不容的事情,但现在依然逍遥快活。
至于之前的惩罚,不过是不痛不痒,至少现在他二人已官复原职,权势甚至比之以往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张延龄问道“大哥,你说接下来谁执掌司礼监,对你我兄弟最有利?高凤?还是旁人?找个年轻点儿的,或许容易驾驭。”
“都一样。”张鹤龄板着脸道,“我们的目的,不是掌控司礼监,那不是你我应该想的事情,不管是谁,多多少少都会给我们兄弟一点薄面……我们不要去理会朝中大小事务,那跟我们没多大关系。”
张延龄皱眉“大哥的话着实让人费解,咱以前不就吃了不能控制朝局的亏?既然能当权臣,为何不努力一把?作何把权力拱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