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意思。
随后张苑跪下来道“回陛下的话,老奴已查出,的确有部分人通番卖国,这里口供。”
说着,张苑从怀里拿出所谓的“证据”,其实不过是屈打成招,甚至乱咬人一样的指责,根本做不得数,但若是皇帝下定决心要给谁定罪,这些“证据”便已足够。
这年头,口供是最重要的证据,有了口供便等于有了一切,什么人证、物证在皇权面前都是扯淡。
小拧子接过来,转呈皇帝手中,朱厚照只是瞟了一眼,发现错漏百出,有些看不下去了,干脆让小拧子代为宣读,朱厚照眯着眼一边听一边道“真有人通番卖国?真是好大的胆子!”
听皇帝的口吻,似乎没那么生气,张苑心道“坏了,真被我那大侄子说中了,陛下根本不信有谁通番卖国,不过是找个由头让我去惩戒那些人。现在人教训了,证据也拿到了,那下一步该如何?”
带着迷惑不解,张苑不由望着沈溪,好像想从沈溪那里得到一些启发。
朱厚照将口供丢到一边,脸上露出气愤的模样,但怎么看都很假,略微提高声音道“这案子不小,通番卖国可是诛九族的大罪……沈先生,你觉得该如何处置?朕想听听你的意见。”
朱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