疾书,便有种怡然自得的感觉。
吃了点米团,肚子不是很饿,他端坐那儿,等着太阳落山。
到未时末,已到日头西斜的时候,沈溪全身都被阳光包裹。此时叶名溯在正堂前坐得久了,下来巡视考场,顺带看看学生的答题情况。
在县试中,儒学署的人虽然是监考者,但他们不能随便观看学生的考卷。主要因为儒学署的人跟城中的许多童生都认识,尤其是那些考了几届的老童生,在县试不进行“誊卷”的情况下,怕因此而从中有私相授受的事情发生。
但知县作为主考官,要看考卷,虽然说于理不合,但也没人敢阻拦。叶名溯一路巡查考场,中途走到沈溪面前,但见沈溪坐在椅子上,只有小半个身子露在桌子上,而桌上的笔墨摆放整齐,连考卷都已经合上,当下忍不住心中的好奇,想伸手拿沈溪的考卷一观。
“县尊大人,此举怕是不妥”
旁边跟随的儒学署的训导小声提醒。
叶名溯要探头去看看考生的答题情况是完全可以的,但若是拿起学生的考卷仔细端详,不但会引来考官不公的嫌疑,还会影响学生答题。
叶名溯微微颔首,左右瞥了一眼,离开沈溪旁边,心里却在想为何沈溪如此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