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,在等待气势如虹的冀州军摘取。
一个个银白色的重型马刀或刺入或划开对方的躯体,轻轻一抖抽出,奔向前方,而自身那厚的不像话的重铠更是抵挡住了来自各个方面的攻击。
“嗬……嗬”一名军士不甘心的看着划过自己喉咙的马刀,他终于想明白为何先前自己的长刀斩向对方时对方没有丝毫反应了,原来根本砍不进去。
当然,也不是没有效果,砍的对方一个趔趄,险些坠马,让这名冀州军军士一阵心惊,不敢再托大,连忙降低了身体,将重心贴近于马背,不复先前的昂扬嚣张。
在这个时候坠落,那还真的有可能成为自己同袍的马下亡魂,毕竟对方不可能因为自己搅乱了骑兵的冲阵,就算急刹也不可能刹住的。
此时的战场,哀嚎与欢呼声并存,冀州军士们在欢呼中向着对方毫不留情挥舞着重型马刀,而紧随其上的二万大军则是跟在后方击杀着零星的敌人,心中自是憋了一肚子火。
可是没办法,他们步兵可是冲不动敌人的军阵,这是只有骑兵所能做到的事情。
“这,这怎么可能?这是怎么回事?本官的十五万大军呢?”余真站在辕台之上,很是不可思 议地望着那已经彻底溃败不堪的军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