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论你是否意识到,又是否承认,我,东北太平洋大区的管理员,也是一名劳动者,身份与你、和你的达瓦里希们,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。
哦,对这一说法,你也许会嗤之以鼻,”
“——当然。”
“但是,你怎么看待这一点,还很重要吗?
我没时间在这里长篇大论,所以,叶夫根尼娅,你就站在那里当听众即可;抱怨,可以写在日志里,当我有稍许闲暇时,也许会看一眼。”
阿达民的话,令叶夫根尼娅*卡纳耶娃为之气结,指节因用力而发白,理智却在告诫、让她意识到现在的局面确乎如此,掌控psk大区的阿达民,完全没有任何一种力量能加以钳制,更遑论不自量力的反抗。
通过远程链路,年轻女人的一举一动,方然都看在眼里。
“那么,我先从本质说起。
你们的管理长,为什么选择了这一条路,原因,很简单,完全是为践行其自身的最高理想,而做出最有利的抉择。
具体细节,这里没必要陈述,只是,叶夫根尼娅女士,你和你的达瓦里希们是否有意识到,任何社会学的理论,乃至实践,必须着眼于人类世界的当下之现状,不顾现实、生搬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