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轻松。
在这女孩看来,大概,造访负责人的家,也是正常的家庭生活之一罢。
晚餐时边吃边谈,方然没见到西蒙夫妇的子女,照往常说,这时候他的话一向比较少,但谈论起工作时就另当别论。
“最近项目比较忙,是吧,我了解的情况大概如此。”
“是的,西蒙先生。
大部分时间都花费在fsi上,这方面,我还不太有把握,而且……‘fsi体系’这种包罗万象的东西,对初学者而言,难度很高,即便对您和我这样的行内人——我姑且这样自夸,也绝非什么轻松愉快的差事。
所以对您的‘fsi专家组成员’身份,我十分钦佩。”
说出这样的一番话,方然可没想要拍赫伯特西蒙的马屁,他的确是这样想的。
fsi,顾名思义,不过是一种通用编码方案,其实却用来描摹“计算机眼中的世界”,编码原理很简单,实践起来却极其繁杂。
但正因繁杂,从某种意义上讲,这规则却能描述世上的一切事物。
听到方然的话,赫伯特西蒙微微一笑,他没故作谦虚,而是从容不迫的提醒他,fsi的巨大研发代价是值得的:
“复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