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在提醒自己,他和罗伯特布朗,也许还有很多其他人的判断,并没有错:
从不知多么久远的过去,一直延续至今,人类文明的终点,绝不会是什么“新时代的奴隶制”。
直觉,当然不一定是对的。
但方然想的很明白,生而为人,在历史的这一时刻登上时间的列车,该做什么,能做什么,实在是清楚而又明白,这一切与列车的遥远未来,或者车厢里这大千世界的未来,并没有任何必然的关联。
生而为人,一旦踏上列车,就根本没有了选择。
所以他的行动,一如既往,无非是以托马斯安生的身份,继续为ibm效命。
暗地里,则巧妙而谨慎的解析fscim基础架构,尝试寻找能够嵌入后门、继而掌控网络节点的机会。
除此之外,一个人的时间、精力毕竟有限,他依然不怎么关注其他事务。
但弗林特市的暴动,则是例外。
这场暴动,让方然清醒的意识到,他正活在一个被撕裂的国度。
联邦的两分化,标准与过去截然不同,不再是将有产者归于一边、劳动者归于另一边,而是在新时代经济运行规则下的另一套分类方式:居住、工作、生活在广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