郊外的顶层和为其效劳的奴隶与奴仆,与大多数失业民众之间,几乎泾渭分明。
这种泾渭分明,不一定用高墙、铁丝网和武装机器人来分隔,而可以是习惯成自然。
蜗居在联邦城市里的民众,经济窘迫,物质条件极其恶劣,要离开破旧的住处,长途跋涉前往市郊,本来就很困难。
而联邦当局提供的救济,不管怎样菲薄,也只有在市区里才领得到。
缺乏交通手段和物资给养,对这么一群乌合之众而言,进军郊外,根本就是痴人说梦。
脱离了这过时而无用的庞大人口,联邦的生产体系,则在一大批奴隶的辛劳之下,凭借信息技术的加持而不断膨胀。
顶层的需求,如果只考虑生活层面,规模终究很有限,无法将所有的产品消费掉。
相反,当今时代的联邦产业体系,主要的产出并非食物、服装与家具这些日常消费品,而是电子、机械与生物领域的装备和设备,体现到最终产品的层面,也往往是顶层维系统治、充实暴力机器所需的,从重型机械、电子系统、基础设施到武器装备的一切。
为产出数量庞大、种类繁多的产品,有产者对生产设备、体系与技术的需求,仍然十分旺盛,才让奴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