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先生的上次劫难,恰逢老朽也在现场。”
雷远并未接话,埋头喝茶。
陶嘉渠“这两天身体恢复得如何?”
“已不碍事。”
“我对雷先生的铮铮铁骨记忆犹新,淫威之下,毫无屈服之意,实在让我钦佩!”
“只是皮肉之苦罢了。”
陶嘉渠“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,这皮肉之苦可是连着心的!”
“我父母已经不在了。”雷远似乎答非所问。
“真是遗憾。”陶嘉渠话题一转,“雷先生其实并不是南京人?”
“上海人。”
陶嘉渠一声叹息。
雷远开始主动问话“陶老先生为何叹气?”
“上海也好,南京也罢,如今都是国人心头之痛!”陶嘉渠面色凄凉,又说,“我中华三大鳌首之城,北平、上海、南京,如今都为东瀛小国侵占……”
雷远“听老先生的语气对抗战前途已希望渺渺?”
“倘若我中华大地,再多些像雷先生这样的铁血男儿,那弹丸小国岂能觊觎我一寸河山?”
“陶老先生只顾着深耕自己的一亩三分地,或许并不知道像我这样的青年一抓一大把……”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