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开始咄咄逼人,“其实,在前些日子,日本人在安全区的亡灵祭仪式上,我就见过陶老先生,还亲耳听到您的讲话!”
陶嘉渠又是一声叹息“我本不愿当这个会长,但后来想想还是应允了,这个会长我不当,总会有人当,偌大的南京城,看来也只有我陶嘉渠是最合适人选,我必须尽我微薄之力,来保护我所能保护之人。”
雷远看他说得真切,绝无矫揉造作之嫌,锋芒顿失。
这时的陶嘉渠却双目炯炯“雷先生是中国的哪支部队?”
陶嘉渠虽年逾六旬,但眉宇间自有一股威严之气,雷远连撒谎的勇气都没有,坦然道“我本是教导总队的一名连长,参与了紫金山阻击战,负伤后被一老乡收留。”
“难怪看起来不同凡响,我说嘛,普通百姓方不会有此凛然的阳刚之气的!”
老少二人已无嫌阂,相谈甚欢。
陶嘉渠话锋一抓“不知雷先生住什么地方?”
“居无定所,随遇而安。”
“那之后有何打算?”
“相机行事。”
陶嘉渠“那我有一建议,雷先生以为如何?”
“请讲。”
“雷先生不妨搬到我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