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我了呢?
空气中很快弥漫着烤肉的味道。
就这么一会儿功夫,雷远的脑袋上沁满大颗大颗的水珠,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水还是汗。
一番挣扎后,雷远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,整个身体无力地倒挂着,在空中慢慢悠悠地摆动……
古屋挥了挥手,身旁的助手立即会意,将雷远从空中放了下来。
雷远被架到刑椅上,他委顿地倚在椅子上,脑袋完全低垂。
吴诚急功好勇,先于古屋走到雷远的身旁,刚刚自己的最后一击,吴诚发现雷远的嚣张气焰已然全无,现在正是更好表现自己的机会,也是挽回颜面的大好时机,倘若自己率先介入,稍加盘问,说不定雷远会说点什么有用的东西,这功劳显然要记在他吴诚的头上,因而,森川将军必定对他另眼相看。
吴诚浑然忘却了耳朵的疼痛,用身子抵开两位狱警,低下头问道:“雷兄弟,这滋味不好受吧?”
恍惚中,雷远又听到吴诚的声音,他极力抬起头,看了吴诚一眼。
“你要知道,这是老虎桥监狱,如果你不抱有和皇军合作的态度,那也只有上帝可以救你。”吴诚又道。
雷远努力地坐正身体,冷冷地道:“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