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朵不疼了吗?”
这一说,吴诚又感觉到耳朵传来的剧痛,浇灭的火焰又复燃起来,一把抓住雷远的头发,把他的脑袋抬高了些许,气急败坏道:“你就是条疯狗!只会咬人的疯狗!”
雷远已经没有力气挣扎,将脑袋顺势靠在椅背上,讥讽道:“要说狗,你当之无愧,你要记住,你给日本人做事,永远就是一条狗,这辈子也当不回人了,不信咱们可以做个试验。”
“你只是个囚犯,你有什么资格和我做试验?”
“狗永远只能摇尾乞怜,没有做人的尊严,没有做人的自信!”
吴诚怒气渐盛,已不管身后的上司对自己的看法,抬手毫不犹豫给了雷远一记清脆的耳光,尚还觉得不过瘾,换了右手给雷远的左脸颊又来了一记。
这两记耳光用力很重,雷远的嘴角马上渗出鲜血。
“哈哈,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,到底谁是狗?”吴诚一边啸叫一边又是一记耳光。“这个世界,只有人打狗,没有狗打人!”
“你到底是人是狗,我马上就可以验证给你看,我让你看清你的真面目!”雷远说着扭头挣脱着吴诚的制约,目光扫过古屋,嘶声喊道:“古屋小姐……”
古屋杏子正津津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