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有人敲门。”
古屋立即凝神谛听。
“来者和上午那帮人是一伙的,他例行通知我他们第二天一大早前往南京,问我需不需要搭他们的车,我想了想答应了。他于是让我们翌日早晨五点在旅社门前等他们,会有车来接我们。第二天天色微亮,我和杜玉龙整理好行李在旅社门前等车,他们如约而至,竟然是两辆车,我和杜玉龙上了其中一辆。”
雷远不再说话,怔怔出神。
“后来呢?”古屋忙问。
“我们回南京了。”
古屋一边思忖一边又问:“你们是两辆轿车一道回来的?”
“出城后不久,我意外发现跟在后面的一辆轿车不见了,当时也没多想。但在返回的途中,那辆车再也没有出现过。”
“那辆车坐的什么人?”
“都是些陌生面孔,坐满了五个人。”
“你们这辆车呢?”
“除了司机意外,副驾驶室上还坐了一位,我也不认识。”
“你们回去的路上,有交谈吗?”
“我一直想和他攀谈,先是问他怎么称呼,他自称姓吕,叫明轩,我还想问话,可对方兴趣不高,我也懒得搭理他,一直睡到快到